金主(高)(5 / 34)
就想知道到底有多厉害嘛。”
我:“以后不说你厉害了。”
这是玩笑话,但我确实总是说,萧逸,是我的性爱缪斯。
正因为有他,我才能将自己性爱方面的天赋彻底激发出来,而不是一味逃避。刚开始在一起时,我曾坦诚而羞怯地告诉萧逸,我有病。
什么病?
一种心理成瘾的疾病,元认知无法对于我的性行为进行干预,通俗来讲,叫做性瘾。
就我的病症而言,属于成长环境与心理因素共同诱发,目前医学界尚且没有有效的疗法能够进行根治。而我也厌倦了每周一次的心理医生谈话,疗效甚微,更重要的是,看心理医生太贵了。
这种诡异的病症比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还要不招人待见,也更加难以启齿。因为许多人都不愿意去了解或正视这种疾病,只是将其当作一种笑话、一句羞辱人的恶语。
如果我是抑郁症,我还能够尝试着向朋友们哭诉,或者借个肩膀依靠。而当我第一次酒后向我的gay蜜sion吐露这个病症时,他一脸惊恐地望着我:“妹妹你想干嘛?不会想找我借根鸡巴挨操吧?”
酒劲上来,我当场在他脑门儿上cei了一啤酒瓶,直cei得他脑袋开花,鲜血横流。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我手里握着半截参差不齐的酒瓶,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你那只有后面捅进来前面才得劲的破玩意儿,我看得上?”
这件事以我把sion送进医院告终,他脑门儿缠了一个星期纱布,因为本身理亏,所以医药费也没好意思腆着脸朝我要。
而我后来再也没有向任何一位朋友吐露过这个病症。
别人都笑我。
唯独萧逸告诉我,宝贝,这不是病,而是天赋。每个人都有天赋,你最美妙的天赋恰好落在性爱这件事上。这叫可遇不可求,不要觉得羞耻,我好爱你。
这是我的天赋。
于是我不再为天赋而感到羞耻,生命中唯一的羞耻,是浪费自己的天赋。就好像对于萧逸来说,你不让他开赛车,简直是要他的命,同理对于我而言,不让我做爱,不如杀了我。
但很可惜,即便身处21世纪,国内仍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将性爱视为洪水猛兽,听不得见不得,甚至还想用鄙夷的唾沫堵死别人的性生活。
我从未想过《包养日记》会在小众圈子里受到欢迎,随之而来的是质疑与抨击,有人怀疑我是不是精神有毛病,有人骂我不知廉耻,还有人问:博主是不是男的,假扮女的意淫?
每次看到这些,我内心其实毫无波动,继续按下enter键,发出刚刚编辑好的只言片语,记录下与萧逸刚刚结束的又一场疯狂而沉沦的性爱。
我只承认我在发疯。
这是发疯的世界,发疯的领域,发疯的形式、内核与精神。发疯是因为找不到排解的出口,我不在这里发疯,难道在现实里发疯吗?难道拿着刀去现实捅人吗?
在这个虚拟的角落,我可以一次次杀死我自己,肢解切碎,然后将一块块血肉重新拼凑起来,重塑一个灵魂。
算了,这些话说出来那些人也听不懂,我所需做的便是合上电脑,窝进现实萧逸的怀抱,亲吻他的下巴喉结,撒着娇缠他给我讲睡前故事。
“不许夹带黄色私货。”我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他。
回复完博客的最后一条留言,我力竭般地合上电脑,窝在床上抱着膝盖,却突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打发掉接下来的漫漫长夜。身体依旧无比酸软,或许待会儿体力恢复我可以下床洗漱,画个妆出门,call朋友喝杯小酒,又或者蹭个卡座蹦迪。
其实我不太喜欢蹦迪,太吵太闹太乱,搞得我脑仁儿发痛。但融入夜场,至少可以保证我不是孤零零一个人,陷入这片喧嚣鼎沸的世界,我的孤独才不至于引人注目。
如果萧逸在就好了。
萧逸在的话,哪怕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心里的空洞也是可以被填满的。
想到萧逸,我又情不自禁将手指朝身下探去,明明片刻之前还说要够了,现在又来了感觉。那里依旧红肿,指尖探入的瞬间我难受得狠狠皱眉。
可我没有办法,我停不下来,我很想要。
另一只手摸到手机,开始给萧逸打电话。
我是真的不够乖。
他现在应该开车上路了,所以没关系,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干一点坏事,他没办法赶回来惩罚我,起码这一周都没有办法。
电话接通得很快,萧逸问我怎么了,我不说话,光是对着麦克风喘给他听。如果收音效果足够清晰,或许他还能听到掺杂在呻吟里的细微水声。
萧逸曾夸赞我的呻吟是艺术,我便常常借这种小把戏挑逗他,美名其曰磨练他的意志。果不其然萧逸在电话那头安静下来,一阵诡异的静谧,我听见他吞咽唾沫的声音,听见他呼吸频率微妙的变化。
然后他无奈地说:“我在开车呢。”
我笑起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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