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这个动作把两个人都惊醒了,杜叶青连眼都没有睁,顺势晕乎乎地靠在了陈墨身上。杨钧林微微抬起头,有些朦胧地看了一眼这边。
陈墨黑着一张脸,站在餐桌边居高临下地看了杨钧林一眼,把杜叶青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环着他的腰,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逼着他张开嘴,风卷残云地扫过他所有的敏感点。杜叶青轻轻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想要回抱住身边人,又被冰冷地拉开,落了一个空,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陈墨没有回头看,也没管另外两个醉鬼,把杜叶青从包厢里面抱了出去,直接扔到后驾驶座上面。杜叶青被他粗暴的举动弄得不满地皱起眉,自己挣扎着爬起来坐好,还知道伸手去摸安全带,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求助地看向前面的陈墨。陈墨只要一想到他刚才就是这副模样冲着杨钧林的时候,心中的妒意像野火一样烧了起来。他摇下车窗,让冷风吹着自己,踩下油门朝着公寓开了回去。
试探
客厅的摆钟显示着一点零七分,杜叶青已经完全睡了过去,呼吸沉沉的,带着酒气,被陈墨背着,脸贴在他的脖子处,偶尔会说一两句听不清楚的梦呓,痒痒地钻进陈墨的耳朵里。
陈墨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公寓的门合上了,他微微低头去看杜叶青的侧脸,嘴唇蹭了蹭他身后人的额头,得到了对方轻轻地皱眉。他连鞋也没有换,把人背到卧室里面,放在床上,沉默地凝视了一会,然后动手打开了卧室所有的灯。
杜叶青在强光的刺激下不快地翻了个身,脸朝下压在被子里,想要避开灯光的骚扰。这样舒适的黑暗没有持续太久,有人把他翻了一个身,然后抱起来让他靠床头而坐,粗鲁地把他剥了个精光。冷空气和重力让他难过地睁开眼,眼睛里还含着被强光刺激出来的泪水,脑袋也昏沉沉地,什么也看不清楚。很快,一个黑影从上面笼罩了起来。那人挡住了光线,捧起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杜叶青没什么焦距的瞳孔颤动着,映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张面孔让他很安心,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他,吐词不清地说:“关灯,困。”
那人没有动,反而压了下来,保持着捧着他的脸的姿势,很认真地亲了下来。杜叶青被剥夺了另一个呼吸的渠道,又被再熟练不过的舌头挑逗着,很快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紧紧地皱着眉,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把他推开,反而被他反扣住的双手,用什么冰凉的东西绑住了手腕。
这个动作让杜叶青清醒了一点,睁大眼睛回头去看,还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人又霸道地吻了过来,逆着光,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杜叶青开始还呜呜地反抗着,那人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很快就让他彻底丧失了抵抗力,双手反绑在后面,脸贴着枕头,在头痛、强光和刺激的三重反应下变得湿润的眼睛有些可怜地望着他,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那人换了一个姿势,把他扶到了身上,脸上一片冷漠,突然加大了刺激,在杜叶青的惊呼中第一次开口问他:“我是谁?”
杜叶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脑一片茫然,甚至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肩膀无力地倒在了他的胸膛上。那人又忽然停了下来,再一次捧起他的脸,问他:“我是谁?”
杜叶青被卡得不上不下,浑身布满了鸡皮疙瘩,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声音,头发蹭着那人的手心,断断续续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陈、陈墨……”
陈墨搂住他的腰,翻身让他重新躺在了床上,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瞳孔深处,像台风前的海浪一样把他卷得起起伏伏,眼睛被泪水和汗水牢牢地迷住。他觉得自己要在巨浪里面湮灭了,头开始紧紧地抵上了床头,却再一次从半空中坠了下来。他难受又茫然地去看陈墨,陈墨又说:“你是我的。”
杜叶青这次学乖了,紧紧地回抱住他,心不在焉地说:“我是你的。”
陈墨吻着他的眼睛,奖励一般地浪头把他高高卷起又重重放下。杜叶青已经接近虚脱的边缘了,黑发乱七八糟地散在枕头上,无力地喘着气,像完成了任务一样想要放下心好好睡一觉,却又被无情地席卷了起来。他不情愿地哑着嗓子喊陈墨的名字,很快就发现这个举措已经超过了有效期,这还不过是身边人妒意和怒意的一个开始……
早上五点半,忘记调零的闹钟忠实的响起。陈墨从被窝里伸手关掉了闹钟,一夜未闭的眼睛把目光投向身边的人,而后者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似乎累到了极致,就在耳边的闹钟都不能动摇半分。陈墨把他拉进自己的怀抱里面,低头去嗅他脖子处的皮肤,已经只剩下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他又尝试着用舌头去尝皮肤下温热的颈动脉,这个动作带动了杜叶青在惯性的作用下温顺地靠在了他身上,终于给了他一种错乱的安全感,安心地闭上了眼。
再等到杜叶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三层窗帘都被拉得严丝合缝,一丝光线都没有透进来。极度的纵欲和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呆呆地躺在床上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太阳穴要裂开一样突突的跳着,脑袋里面足足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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