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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多多少少能给诸位出点力,”
然后对着徐善杰道:“杀敌有心,报国无门,刚才是你说的吧?你放心,你们都放心,只要是忠勇ai国之士,我杨守业统统重用。”
”杨守业?”
此言一出,场面瞬间落针可闻,还算是刘子建见多识广一点,吓得深深的躬身下去,“晚生冒犯,不知大司马驾到,恳请治不敬之罪。”
其他十余个书生这才明白遇到了大人物微服私访,赶紧也是纷纷躬身行礼。
这胖者正是当今朝廷重臣,兵部尚书杨守业。
寻常来讲,这兵部尚书贵为朝廷大员,是决计不会微服出现在这姑苏城内的酒肆之中,但是今日却偏偏b较特殊,原来自杨守业升为兵部尚书之日起,蒙古大军便已在江北横行无忌,不但将金国大部分国土据为己有,更是重兵围攻襄yan数年之久,毫不掩饰对江南的觊觎及狼子野心。
平心而论,杨守业以及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等同侪这几年也算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不断调兵遣将,布置长江一线防守,同时也算竭尽所能不断往襄yan派出援兵,可惜都是r0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为了这些兵粮损失,杨守业也是没少被皇帝责罚。
然而最近数月以来,宋朝降将刘整在汉江上组建水师大营,彻底封住了援兵通道,除非尽出南宋jg锐主力决战,仅靠零零星星的小gu部队绝无可能驰援襄yan,可杨守业接连上了几次奏折之后都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眼看陛下态度含糊,并没有发兵救援的意思,杨守业心里寻思着陛下不急,必定另有隐情,自己也落得轻松,不敢再多提此事,便把襄yan视为弃子,断了救援的念头。可惜前几日陛下突然转了x子,严令杨守业加紧太湖水师督训备战,隐隐有了发兵与蒙古一决si战的苗头。
杨守业暗自揣度圣意,以为陛下有了决断要开战,便赶紧上奏要将洞庭水师主力尽数遣往襄yan,哪知这下拍马p拍到了马蹄上,被皇帝严词训斥了一番,吓了个半si,退朝后不敢怠慢,赶紧亲赴太湖水师,亲力亲为的严格督导,深怕让皇帝再有不满。
可他毕竟身居高位多年,平日里颐养惯了,这军营督师也不是个轻松的差事,几天下来,累得杨守业腰酸背痛。
今日实在是厌倦了水师衙门的拙劣饭菜,又不想招摇于市,才由禁军都尉高文渊陪着,轻车简从,微服到这闻名已久的锄月轩来放松一下。
哪知一来就碰到这群应考书生在此高谈阔论,刚开始杨守业还当作闲谈,不以为意,后来却是越听越不对,这些人竟然把矛头直接指向了自己,不但扣上了贪生怕si的帽子,最后竟然商量着要到临安请愿,这可把脾气火爆的杨守业气坏了,当下压着火气,脸上呵呵笑着掺和了进来。
杨守业此时看面前一大片战战兢兢,弯腰行礼的书生,不由摆手道:“诸位免礼,不知者不罪,快快起来,坐着说话。”
一众书生千恩万谢,恭恭敬敬的落座候着,谁也不敢再发一言,静候杨守业训话。
看众人不敢吭声,杨守业笑道:“本官有如此凶神恶煞般可怕吗?怎么都不说话了?”
众人连连摇头否认,杨守业继续道:“既然诸位吝言,那本官就来说吧。刚才听诸位所言,个个忠肝义胆,怀jg忠报国之志,本官老怀欣慰,岂敢不助大家一臂之力?不过,诸位饱读诗书,却对大宋军制有些误解,既然老夫今日正好无事,也就花些时间给诸位讲讲。”
看一众书生仍然是噤若寒蝉,杨守业继续道:“大宋军制,最jg锐的正规军乃是禁军各部,好b太湖水师,唯一职责便是平时训练与战时作战,其次厢军,并无作战,训练之责,仅从事修筑维护以及城池警戒侍卫等职责,这姑苏城门站岗执勤的便是,再次便是乡军,由乡村百姓兼任,做些维护乡村治安,捕盗缉匪的差事,连盔甲刀剑都不能齐备,算不得军队了。”
“至于诸军统帅,则由枢密院,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以及兵部分工协作。枢密院负责诸军将帅之升迁任免,三司负责军队调遣派驻,兵部衙门,也就是老夫所在,仅仅负责粮草,盔甲,刀剑,马匹等军需物资的供应以及日常c演训练。简单来说,枢密院只能管将帅任免,不能管军队,三司只管军队调遣,却管不了统兵将帅,而兵部,就是一打杂的衙门,管不了兵,也管不了将。诸位可明白了?”
杨守业声音不大,缓缓道来,却别有一番威严,一众书生连连点头,仍然不敢答话。
“所以,老夫虽统领兵部衙门,一兵一卒也无权调动,何来怯战怕si一说?诸位看来是错怪老夫了。”
此言一出,一众书生赶紧纷纷站了起来,连连作揖赔罪,俱称不敢。
杨守业笑着抬手安抚道:“不知者无罪。诸位都是满腔热血的大好男儿,正是大宋未来之栋梁之才,无需自责,无需自责,请坐,请坐。”
等一众书生千恩万谢的落座之后,杨守业手捋胡须笑了起来,“有道是千军易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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