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2在公园被肆意玩弄<全身被铁镣铐锁住/光着身子被压在公园里>(9 / 27)
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ye。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sh漉漉沾满了我的tye。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se的jg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b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1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saob榨
g了。想挨c,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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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k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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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b我大三岁,个子也b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ai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g。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g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yan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
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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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w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t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w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r0ut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w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nv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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