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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不说。
老汉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告诫你:一定要少沾水,定时换药。你一言不发听着。其实是心里郁郁,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无声息地瞥他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盯着自己的那条伤腿。好像是察觉到了你的视线,索恩朝你挑了挑眉,你又是没来由的一阵泄气。
“看上去像是耽误许多天了,再晚些怕是真就废了。等会儿给他包扎一下吧,记得每日换药。不过切记,不要时常走动,碰水也不能。”
你低着头应了一声。
老汉收拾着他的小药箱,收拾到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倏地抬头,牢牢地盯住索恩,两人四目相对。
前者瞪大了他的眼睛。
“金,金se的头发?”
索恩不说话,眨眨眼睛,有些无辜的样子。
你惊得心脏砰砰跳,奔上前去帮老汉装好药箱,顺势站在了索恩身前,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吗?先生?”你强装镇定,心虚般地笑着。
“我看错了吗?”老汉喃喃道。
他挠挠头,又想越过你去看,你只能随着他视线的游移遮挡着。
“啊,是金se对吧,您也看到了,”你局促地说,“他,他没事就喜欢乱染颜se,前几天刚染的,还挺好看的呢。”尴尬地笑了笑。
老汉看起来将信将疑的样子,不过到底没再问什么了。
待一切都弄好之后,你又亲自将人送出门去。
眼见着人走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房里。
他正倦懒地靠在床头,右手捉着一缕发丝,无意识地摩挲着,神se莫名。
察觉到你回来了,视线朝你看过来。
你则心事重重地迈进房门,径直走到他床前,又停住脚步。
左手cha着腰,右食指扣起搭在下唇上,思索着,小范围地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
染发剂本来这里就少有,找不找得到且先不说。何况你才刚出去一趟,不到半月怕是不能再去赶市了。
可他的头发要怎么遮掩?总不能让他一直呆在房里吧?
实在没办法的话,只能先用制衣的se剂染一下了。
等你去问问伊莉莎夫人,她见多识广,应该会知道些办法。
可是······
你终于停下来,半坐在床边。
偏着身子望向他,微蹙着眉:“我可以看看吗?”
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他颇为害羞地,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y柔昳丽的面庞偏到了右边,左侧的颈间紧绷起来,jg致的锁骨展露无疑。
你捉起他耳边一缕,金发还带着浅浅的光泽,0起来有着像丝绸一样的顺滑。
你丝毫没意识到这场面的尴尬,反而像个专业的质检师一样。
发丝在两指间轻轻捻了捻。
嗯,这质地。
很可能是个贵族,养尊处优的那种。
这个时代的平民,衣料大多还是粗布衣,丝绸和棉制品很少有人能消费得起,除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在制衣店待了这么久,知道如何仅凭穿着的衣料来判断这个人的身份。
你平时染se的对象都是粗布,并没有什么感觉。
而一想到即将要用粗劣的的se剂去染手中的金发,就好像在价值千金的丝帛上草草作画一般,实在心觉可惜。
心里想着,你便也浅叹了出来。
少许热气飞到他的耳边,他在y影里抿了抿唇。
白皙的耳廓,突然就泛起红来。
随后一段时间,一直是y雨天气。
这季节的奥德拉一直都是如此,浓郁的水汽笼罩着整个小镇。天sey沉沉的,雨水一直没停过,cha0sh的闷感不由得使人消沉,连做生意的店员都懒懒的。
你起初很不适应,不过过了这么些年,也早已没了感觉,只是每晚总要换下那身cha0溚溚的衣服,像是出了一身sh汗粘在身上,令人有些难受。
好在,这样的天气下,来做衣服的人变多了。
生意上的忙碌并没使你感到多么开心,你还是每天盼着这雨期快些过去,因为这断断续续的雨,导致索恩的腿伤一直没法完全的好。
别误会,并不是埋怨他的拖累,你只是有些担忧他的伤病会反复,以致落下病根。
大抵是看到了你的低落,不过他着实误会了你的用意,执意要下床来帮店里的忙。
你多次拒绝,让他不必如此,养好伤最重要。然而他终是没听,每日对照着你的起床时间一并起来了,让你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让他g些旁的轻便活儿。
到底这段时间生意不错,店里竟也忙得停不下来,你顶着雨天上门去量尺寸,再回店里整理布料,裁剪制衣,每天的生活都安排得紧紧实实,实在是少有。
出门的时间段,店内全是索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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