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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影满意的勾起唇角。
和聪明人说话,真的很省心。
辛月影看向刀疤:“那就选她跟她儿子好了,这样他们母子不用分离,也更愿意跟着我了。”
刀疤极为爽利的答应了,他拿着钥匙把牢门开了个小缝,夏氏出来了,刀疤在后面上着锁,夏氏连忙带着辛月影走到角落的尽头。
“儿!儿子!”
辛月影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他长得和沈清起有几分相像,额头有一块很明显的小疤,那是他曾经触壁自尽的痕迹。
他倚着墙壁坐着,腰上和两隻手腕脚腕上缠着长长的铁链,他的脸上还有些淤青的伤痕,即便沦落至此,他眉间眼底依旧尽是桀骜不驯。
不同于别人人一间,他自己享受着一间单人牢房。
他歪着头,也不朝着夏氏这边看过来。
“儿!”夏氏着急的想让沈云起看到辛月影手中的木兰簪,可不论她怎么唤,沈云起的目光就是不往这边挪动分毫。
刀疤锁好了牢门,很快走过来,辛月影便将手中的木兰簪缩回袖中。
刀疤来在铁栏前,指着他:“你过来。”
沈云起斜斜看着他,挑唇笑了:“你进来。”
夏氏连忙道:“他身上戴着链子,不便走动。”
刀疤自然也看得见他的链子,可是他的链子长度够他从这里走到栏杆的:“放你妈的屁,他那链子够长!”
刀疤瞪了夏氏一眼,昂着脸垂眼睨着沈云起:“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夏氏两隻手紧紧抓着栏杆,沉声道:“儿子,人家选中了咱们去伺候,咱们能离开这里了,你快过来!”
“伺候?先唤我三声好爷爷,我考虑一下去伺候他。”
辛月影:“”
这真他喵就是沈清起如假包换的弟弟!
而且他死的其实不冤。
就这刚烈的性子,换哪个怨种买主把他买走若肯留他命的,那真就是见了鬼。
“嘿?带你走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装什么蒜呐你?”刀疤气急败坏的打开栏杆,衝进去了。
刀疤抬起脚欲踹沈云起,沈云起身形一晃,伴着铁链清脆的声响,刀疤便踹在了坚硬的墙上,刀疤捂着脚痛叫了一声。
沈云起便张狂的大笑。
别的囚牢的奴隶听得带走,立刻喧闹起来,扒在栏杆上哀求着辛月影。
混乱之中,沈云起蓦地站起身来,欲朝刀疤扑来,吓得刀疤连连后退,沈云起才至刀疤面前,腰上与双臂的铁链因得长度不够,最终而使他无法靠近刀疤。
即便如此,刀疤仍吓出满身冷汗。
刀疤气急败坏:“他妈的,你耍浑?老子先废了你!”
沈云起:“来啊,别撂狠话,小爷绑着双手双脚,你也未必伤得了我分毫!”
他话音未落放声大笑。
“苍朗朗”刀疤拔刀了。
炫影
夏氏扑过去,挡在沈云起的面前,对着刀疤磕头:“爷!我这儿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辛月影望着沈云起仰头狂笑的脸,她终于理解了沈清起的崩溃。
这般桀骜不驯的人,为了他的哥哥不受折辱,甘愿跪在地上学狗叫。
但眼下并不是感动的时候,因为刀疤手中的刀影在辛月影的眼前乱晃:
“狗东西!我割掉你的舌头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沈云起目光睥睨:“有种你就过来!老子双手双脚绑着也能扭断你的脖子!废物!”
刀疤气得浑身发抖。
夏氏一把抱住刀疤的双腿,极力哀求。
辛月影转头看向沈云起,他仍在猖狂的大笑着。
辛月影把鞋子脱了,两步过去,照着沈云起的后脑猛敲下去:“笑你老母的笑!”
沈云起愣了一下,狰狞看向辛月影,却见辛月影手中的木兰簪,咸即怔住。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辛月影趁着刀疤垂眼看向夏氏让她滚蛋的时候,将木兰簪塞进沈云起的手中。
沈云起难以置信的望着手里的木兰簪。
辛月影看向刀疤:“我瞧他好,就要了他,他还可以给我当护院呐。”
刀疤气急败坏的问:“你选他当护院,不怕他把你房子点了?”
“小刀哥,你不觉得护院这种活儿就得凶人来做吗?”她指指沈云起:“而且你说,他这种臭脾气,在土匪窝子里是怎么能活到现在的?”
刀疤还没开口,辛月影来了个自问自答:“这是土匪舍不得杀他,土匪都知道他是块好料。”
外面传来关外山的声音:“好了吗?怎么这么慢?”
辛月影催促:“小刀哥,快着,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呀?”她推了推刀疤:“咱们是来挣钱的,又不是来生气的。”
刀疤一想也是。
辛月影看向紧攥玉簪蓦然安静的沈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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