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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影:“霍齐!愣着干什么!你快去找刮胡刀啊!一会儿白月光醒了!”
霍齐看向沈清起,企图二爷出来说个公道话。
却见二爷负手,扬眉问他:“你看我干什么?她支不动你是怎么的?”
霍齐满腔怨言,气得一跺脚:“二爷!您就惯着她吧!都惯成啥样了!哼!”
霍齐扭头找刀去了。
霍齐找前面忙碌的大李借了把剃刀和皂角,蹲下气哼哼的给闫景山胡子刮了。
雪白的帕子一抹,闫景山被胡子遮挡住的,削尖的下巴露出来。
谢阿生和闫景山甚至连脸型都很像。
辛月影大惊:“他俩像不像?”
众人探头去看。
连谢阿生的手下们也探头去看。
辛月影仔细的指:“像吧?是不是像的?”
夏氏眯眼瞅瞅:“好像是有点像。”她愕然看着辛月影:
“所以谢阿生是闫大人的私生子吗?”
霍齐震惊:“不会吧?算算年纪,闫大人十一岁就生孩子了?”他震惊的看着闫景山:“好家伙,真没看出来,闫大人行啊,十岁就懂宽心了。”
连谢阿生的手下都惊了:“不可能!少主是王的儿子!”
“不是不是。”辛月影摆摆手:“我只是说他们长得像,没有别的意思。”
瘸马金鸡独蹲很累,他不耐烦:“到底怎么着,还治不治?不治我走了啊。”
辛月影:“治治治。”
她回头看向沈清起,轻声道:“像么?”
“有点。”沈清起道。
她又问小石头:“小孩眼睛亮,你帮我看看,像么?”
小石头所有注意力都在闫景山光秃秃的下巴上:“我就是觉得他看上去很像老公公,王老公就没胡子。”
辛月影:“这人看着挺显年轻的,而且再说他才三十六岁,也不老啊,干什么老留着胡子啊,多显老啊,这胡子没了,瞧着又年轻了不少。”
沈清起摸摸自己下巴,他之前还打算蓄胡子来着,他看向辛月影:“怎么蓄须很难看么?”
辛月影:“不好看,胡子拉碴的。”
霍齐感觉有被冒犯到,瞪着辛月影:“你懂什么?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再者,他都三十六了,胡子一刮,出去让人看见他没胡子,都要笑他老有少心!不然就是要笑他是个老公公长不出胡子!”
辛月影嫌弃:“反正我觉得不好看,而且我再说一遍,三十六岁,不老。”
沈清起于她耳畔轻声道:“别跟他掰持这个,他听不懂,没事,我以后不留就是,随便别人笑我老有少心,只要你肯日日与我宽心”
“去你的!”辛月影耳根一热,红着脸,垂着眼,抬手给了沈清起胸口一拳,嘴巴高高的咧起,嘴上说着:“讨厌,真讨厌!”
霍齐没眼看了,俩人这一准是提了宽心了。
他瞪辛月影一眼,气哼哼蹲在一边。
门帘子
瘸马针灸过后,谢阿生和闫景山双双坐起来了。
两个人被沉重的木料砸了脑袋,坐起来的时候表情都很迷茫。
他们并排而坐,同时张着嘴,两个人的眼睛里流露着呆滞而恍惚的神情。
尤其闫景山,反差极大,往日里那双犀利且敏锐的眼眸,此刻变得十分空洞且单纯。
而这,恰恰使得谢阿生与闫景山的眼睛更像了。
就连小石头都指着他们对辛月影道:“姑姑!他们俩真的好像!真不是父子吗?”
两个人的眼前同时天旋地转,他们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更想不起来先前经历了什么,二人脑袋一片空白。
闫景山听得父子二字,扭头望向谢阿生,神情呆滞:“爹?”
谢阿生伤得更重,耳朵剧烈的耳鸣,他很大声的问:“你在说什么?什么?”
闫景山凝目看着谢阿生,看着看着陡然想起来了,他摸爬起身,贼一样的朝着外面跑走了。
沈清起眯眼看着谢阿生,用着很轻的声音轻声道:“布泰耐?”
谢阿生没有反应。
他捂着耳朵,表情痛苦。
呵,恐怕要聋了呢,看来以后没人听他和月月的墙根儿了。
小石头走过去,轻声问:“舅舅,你没事吧?”
舅舅有事,表情很痛苦。
瘸马看着谢阿生的手下:“他伤的不轻,你们有钱治吗?我这药不便宜啊。”
当中一个开了口:“有钱,今天挣了钱。”
瘸马:“这点钱可不够啊,至少这个数。”
他摊开五指,掌心朝着他们,又反过来手背,给他们一共反反覆复比划了两下。
大漠人:“什么意思?”
瘸马:“一副药,至少二十两银子。早晚两次,三天一副。”
几个大漠人在窃窃私语。
沈清起:“给他治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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