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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的脸从埋胸,到支在他颈窝。
而这样的高度差,也令他彻底看清姚湛空后背的惨状。
宋磬声惊呼道:“阿湛!你的,你的背!你的兽魂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本徐徐如生的九尾黑狐像是老化的线路一样,部分黯淡到几乎断裂,部分渗着丝丝缕缕的血,明显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姚湛空并不打算瞒他,他如实道:“因为太疼了。”
他温柔地吻了吻宋磬声的耳垂,磁性而略带沙哑的声线说什么都像是在调情,“因为失去你,所以快要死掉了。我吃了好多药,试了好多人,可是没办法,他们都不是你,治不好我。”
宋磬声的心是乱的,他神色复杂地搂紧姚湛空的脖子,沉默片刻才道:“可我不是向导了,我没法帮你。”
“没关系,”姚湛空笑容轻松,压根没将这样的伤势放在心上,他道:“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死。”
宋磬声将这句话听进去了。
以他过去的知识储备来看,姚湛空的伤势非常重。如果将正常人的兽魂比作新出厂的高能灯,姚湛空就是使用了二十年的老旧灯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灭了,说是徘徊在死亡线上也不为过。
治疗手段也不是没有,要么接纳新向导,要么常年泡在泽罗尔岛的治愈潭里。
只是泽罗尔岛位处他国,还是私人的,他要想常年呆在这里疗养,只能卸下身上属于姚氏总裁的担子,而后买下这座岛。
这两件事的难度都是地狱级的,相较而言,还是选择新向导更轻松。
可他自己也曾是向导,他知道想要治疗这样的伤势,就只能进行深层次的精神接触,这比做i爱还要亲密数百倍,姚湛空如果真的做了这样的选择,那他……
宋磬声一时沉默了下去。
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姚湛空对他的情谊不是作伪。按系统提供的时间线来看,此时的姚湛空和叶颂桦还没有感情,他的心还在自己身上。
是他被姚湛空的狠绝伤怕了,所以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但他即便看清了姚湛空的真心,也没有因此而松懈,因为这点情谊,未必能让他为自己放弃生命。
只是有情总比无情好,至少能帮他处理掉叶颂桦那个麻烦。
姚湛空紧抱着他,唇边就是宋磬声的耳垂,白嫩嫩、娇软软,像是某种引诱。
若是平常,他或许就忍住了,可今日遇到的衝击实在太大,他看上去理智,可心底激荡的情绪却在层层迭浪,越来越汹涌。
这让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侧过头含住了宋磬声的耳垂,他这举动孟浪又大胆,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惊得宋磬声轻呼了一声。
“阿湛……”他喊他名字本是为了製止,可耳垂毕竟敏感,他含吻的口i技又有些色i情,这一声低呼便软了下去,听上去倒像是鼓励与暗允。
姚湛空喉间低应一声,口下的动作却不停,含弄不算,还拿舌尖去舔。
宋磬声被舔得心下发痒,终于推了他一把,力道不重,可姚湛空本也没有强製意i味,于是他顺利将耳朵解救了出来。
他捂着耳垂,微恼道:“干嘛呀你?想报復我?”
说之前他是有底气的,可说完他就下意识看了眼姚湛空的耳朵。
虽消了肿,可伤处却越明显了,几乎被咬穿的耳垂青青紫紫。这一对比,他可比姚湛空过分多了。
既然身份已经被戳穿,宋磬声也多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坦然,他恢復了少时的不讲理,伸出手指抵着姚湛空的肩膀,拉开二人间的距离,娇蛮的下了定义,“扯平了!”
“不行。”姚湛空却笑着否决,他微微侧过脑袋,露出自己的脖颈,“这里还欠你。”
宋磬声扑上去咬了一口,没有牙印,倒是多了点浅浅的水渍,“这下扯平了。”
姚湛空笑而不语,眼含宠溺,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被宋磬声当座椅的小臂倒是一直稳稳支着,看上去还颇为轻松。
被姚湛空的动作打断思绪,宋磬声也不再纠缠往后的计划了。
反正节奏已经全乱了,且目前还有一堆琐事要做,加之时间还早,他也不着急。只打算先找机会解决了叶颂桦,余下的,等他看看情形再判断。
二人又在水潭边闲聊了几句,却默契地避开了所有不能说的话题,隻像多年未见的情人一样亲密的靠在一处,闲聊了几句。
泽罗尔岛上的生态与其它地方不同, 活动的生物很少,几乎没有大型动物,所以岛中心自然也少有食物。
中午只能用姚湛空带来的一些速食打发一餐, 等日头渐落, 姚湛空就带着宋磬声回去了。
他早上入海抓的那两条鱼正好拿来当晚餐,活蹦乱跳的红鱼不过片刻就变成了新鲜细嫩的生鱼片。
姚湛空用有限的调味料弄了个料汁, 见宋磬声吃得开心,他想买下这座岛的欲望也更强烈了。
除了看他喜欢之外, 买下这座岛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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