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喂我(7 / 7)
来是夸是贬。
她嘴角微微ch0u动,露出个尴尬笑容。
“为了驸马爷,奴婢不狠不行。或许车裂、腰斩也是可以的。”
“哦?这是为了驸马爷?你还真是忠心,难怪驸马爷要将你从太傅府带过来。”
“奴婢惶恐,公主谬赞了。公主和爷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只是不想有人在您们眼皮子底下放肆!”
“说得好。”长公主似乎对谷兰的表现颇为满意,连连夸赞。
谷兰喜不自禁。
萧启见此对长公主拱手,想说几句,哪知被彦谨抢得先机。
彦谨道:“公主,现在只有谷兰的一面之词,是不是该听听另一方的说辞?”
不等长公主示意,萧启即说:“我就是证人。寿喜是我派去的,只是为了请鸾儿去泡药浴而已。马嬷嬷可以作证。”
“还有这事?”长公主瞥向马嬷嬷。
马嬷嬷即说:“是,驸马爷请老奴去给红鸾姑娘推拿,活血化瘀。可老奴等了许久也不见姑娘来,便回了。”
“看!奴婢就说吧!”谷兰逮住机会猛踩红鸾,“她不去定然是在与寿喜幽会!”
“没有没有!”寿喜哭着争辩说:“小的在姐姐屋子里久待了一会儿,是因为昏过去了。”
“怕是乐昏了头,不知天地为何物,不知今夕何夕了吧?”谷兰句句讽刺、字字揶揄。
“不是不是,小的与红姐姐什么也没做!”寿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的是看到尸首太害怕才昏倒的。之后姐姐泼醒了小的,吩咐小的去兵部找驸马爷,小的就去马厩牵马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别狡辩了!”谷兰叫来了证人——南霜、妙蕊、思烟,“她三人轮流盯过红鸾那屋子,听到了动静,说你俩快活得很呐!”
“快活?他们如何快活的?说说看。”彦谨冷着脸,眼神犀利得彷如利刃,恨不得把寿喜撕了。
而那被指控的nv子却像无事人一样,坐在地上看众人“表演”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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