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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只能眼睁睁看人离开。

两人安安静静地走着，学校附近有一间外科诊所还开着，杜祤霜带她进去处理，脸部的抓上不深要恢复也需要擦药，而嘴角的瘀青需要多花几天才会好。

「洗脸要小心一点，等等出来我在帮你上药。」回到家，杜祤双让郭澄歆先去洗澡，身上的制服也都脏了还有被扯破的地方。

「祤霜姐姐你不骂我吗？」郭澄歆低着头问。

「肯开口了？问你一句，你後不後悔动手？」杜祤霜知道郭澄歆肯开口就愿意跟自己说。

郭澄歆摇摇头，她不後悔，但她也知道打人不对，妈妈也有教过自己，再怎麽愤怒不开心也不能动手。

「是我也会动手，而且刚刚超想打那位姓王、七加一、j蛋先生。」杜祤霜认为自己有避开不好听的语汇了，不过郭澄歆倒是有听没懂，也看得出杜祤霜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不过暴力是不对的，先动手先输，以後等对方动手再出手知道吗？」很正经的教不算太好的东西。

郭澄歆笑了出来，那有人这样教的，这会教坏小孩的，还好自己还算明白。

「会笑就好，先去洗一洗，晚点聊好吗？」拍拍郭澄歆的头，杜祤霜让她进去洗澡，自己则要去处理一下工作，毕竟自己是早退却不代表线上作业可以不做。

昨天的事情闹的全校都知道，依照校规郭澄歆被记了一个小过跟要做劳动服务一周，另外两个人也依照校规受到惩戒。

据说王同学的爸爸昨天还在不满杜祤霜的态度，说他一定会吿郭澄歆伤害罪，不过教官对王爸爸说要告是可以告成没错，但他的nv儿也少不了事，毕竟她恶言在先，也有许多同学听见能作证。

所以在法庭上王爸爸并不是能完胜，而且因为是未成年主要还会是由监护人处理。

不懂法律的王爸爸被教官说得畏惧，但为了不失面子还是在那大声叫嚣要郭澄歆道歉之类的，最後是王妈妈赶来拉着王爸爸离开，才结束的。

至於陈同学明白的告诉家人，他想好好读书才跟王同学分手，因为王同学只知道玩，而在升学班的朋友那边知道郭澄歆数学好才想去问她并没有别的意思，是王同学自己莫名其妙找碴的。

而班上同学知道是非升学班的nv同学在闹事，纷纷替郭澄歆抱不平，只要见到那些人都会用文雅的句子讽刺他们。

郭澄歆心里很开心，至少班上同学没有误会自己还帮自己，不过还是受到老师的思想教育，让他们别再针对他人说不好的话，也不能瞧不起对读书不擅长的同学，人都有所长说不定那些不会读书的或是不ai读书的同学以後会有不一样的成就。

高中生向来都是听听就过，只要不被老师看到私下还是会对那些不ai读书的同学说些不好听的。

这些郭澄歆管不了她也不想管，她管好自己就好了。

「歆歆，你的脸」赖玮苓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好友，昨天自己也在场，害怕的她只能跑去找老师，还好还有其他男同学帮忙拉开，不然郭澄歆应该会受更大的伤吧。

「没事，姐姐有帮我擦药。」想到昨晚，杜祤霜难受的神情帮自己擦药，都不知道是谁受伤了。

「你怎麽一脸春风danyan啊？」赖玮苓看着一脸花痴的郭澄歆。

「什麽春风danyan，小心我跟国文老师说你乱用成语，让你去背成语解释。」郭澄歆害羞的反驳，她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麽。

赖玮苓吓得求饶，真的让郭澄歆去说了自己真的要抄成语解释了。

下午的t育课是游泳，但因为脸上有伤的郭澄歆不能下水让她坐在旁边见学。

她还蛮喜欢游泳的，只可惜脸上的伤碰到泳池的水应该会很惨，而且杜祤霜会生气吧。

「好想游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郭澄歆羡慕的看着那些不想游泳的nv学生们，想游的不能下水不想游的只能在水中痛苦。

结束一天的课，郭澄歆回到家，已经被杜祤霜交代不能煮饭的她乖乖拿出作业出来写，写着写着人就神游了。

想着自己鼓起勇气an0的进到汤屋找到杜祤霜，拜托她收养自己，对方很冷静的问了自己发生什麽事，还要自己不要用包养的词，真的是很好的人。

杜祤霜对自己的好跟一些接触都很亲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才这样对待自己呢？

她好喜欢杜祤霜的接近。

「喜欢」郭澄歆轻轻的说出口。

「我喜欢杜祤霜？」对自己说出口的话感到讶异，脑袋努力分析自己对杜祤霜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依赖？仰慕？崇拜？

「啊啊啊啊啊！！！到底？」郭澄歆无法判断，她没谈过恋ai，对於同年级的同学说喜欢谁或是对谁有感觉的内容一点都不理解，现在自己到底是？

杜祤霜正好在门口要开门，听到房内的叫声吓得快速开门「澄歆？你怎麽了？」

自己喜欢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郭澄歆吓得脸涨红激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