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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贺珵昏迷玩具lay/鳄鱼的眼泪(5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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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顺利分娩是万万不可能的。

秋苑杰不太确定道,“可能要剖出来?”

剖?贺珵眉蹙的更紧了,“有风险吗?”

他沉思一会,郑重道,“秋苑杰,若是有危险,你必须选自己,我留你是当臂膀的,不是拿你换孩子的。”

秋苑杰正色道,“是。”

……然后他就被踢了,宝宝踢的。

贺珵没再理他,接手了公务继续处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秋苑杰见他没什么吩咐,便准备回房偷乐去了。

却猝不及防被叫住,脸上的笑容也差点没收回去。

“老大,有什么吩咐?”

“……算了没事。”

“嗯?”

贺珵欲言又止,沉默几秒,轻声说,“去查查……他,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

“啊?查谁?”

贺珵一个眼刀甩来,秋苑杰秒懂,颌首就溜。

回到房间拍拍胸口,笑不出来了。

刚还不让他提呢,现在又要他去查,搞咩啊?

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怕,说变卦就变卦。

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们,一直不听话,从大到小,没一个给他省心的。

洄山。

郁祈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勾唇,“把他绑结实了。”

下属点头称是,将昏迷的郁止用绳子绑住手脚,蒙住眼睛,塞进早已备好的车里。

一小时前。

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计划,郁止将势力分散开,进入战争区做内应。

而郁祈的势力则在洄山接应,等到郁止成功在战争区立住脚后,逐个击破,从各个势力身上挖下块肉来。

战争区盘根错杂,各势力相互忌惮,绝不合作。所以郁止这个计划除了费点时间,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郁祈并不这么想。

从那日见到郁止以后,他就十分忌惮。

并且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贺珵不杀掉郁止,只要郁止死了,贺珵就再没了威胁。

而他会是郁家最后的血脉,那些旧部也只能来投奔他。

他向来惜命,是不会和贺珵正面起冲突的。

换句话说,贺珵应该选他而不是郁止。

郁祈摩挲着手中的药,下了命令,“把药撒在枕头上,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下属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心神不定。

若是被郁止发现,他必死无疑。

那个疯子,可是从来没拿他当过哥哥。

门外响起轻微动静,郁祈喉结滚动,神情警惕。

还好,是刚刚出去的下属。

“少爷,事办好了。”

郁祈松了口气,活动筋骨,“我说了,以后别叫少爷,喊我主子。”

“是。”

“等他彻底昏过去后,把人绑了,送到车上去。”

终于可以和贺珵做交易了,他想。

军火区,贺宅。

秋苑杰敲门的动作小心翼翼,“老大,属下有急事要报。”

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老大生气。

从洄山回来后,老大低气压到让人害怕。

“说。”

贺珵闭着眼睛靠在主位上,拒人于千里之外。

“郁祈来了。”

贺珵睁开眼睛,若有所思,“还有谁?”

秋苑杰顿了顿,“没看见郁止。”

“不见,让他滚回去……等等,他来干什么?”

“说给您送礼,没说具体是什么,但他说您一定喜欢。”

秋苑杰在心里把郁祈骂了个狗血淋头,话不说清楚瞎卖什么关子啊!

贺珵无所谓道,“好,去看看我到底喜欢什么。”

郁祈一行人在会客厅等着,贺珵他们到的时候,郁祈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主子,这贺珵怎么回事,这么下我们面子!”

郁祈面无表情,“多嘴。”

“郁少爷,好久不见,我来迟了,你多担待。”

贺珵说完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郁祈被闪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暗自打量贺珵。

上次匆匆一面没看清楚,今天一见才发现贺珵的确变了很多。

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他随手就能救下的侍奴了。

“贺区长公务繁忙,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来就是给你送礼的。”

“哦?若是金银财宝就不必了。”他根本不稀罕。

“是人,贺区长想要的那个人。”

贺珵眼皮微抬,神色不变,“我没有想要的人。”

郁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弧度依旧,“看来是我那弟弟一厢情愿啊,贺区长根本不记得他这号人。”

秋苑杰微惊,郁祈这是什么意思?

“弟弟不听话,做哥哥的教训了一番,给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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