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吧 /带一丢丢(10 / 11)
可以的。”萧秋雨说,“很简单。”
说着将萧白缈的屁股抬得更高,双腿更用力地向前压,直到萧白缈几乎蜷着身体倒立起来。
他重新插进萧白缈的小穴里,肉茎自上而下将他贯穿,那小肉棒在他的大力操弄下吐着水乱晃,一下下地擦过萧白缈的嘴唇。
“含住它。”
萧白缈的思绪混乱不堪,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萧秋雨的意思。他看着萧秋雨裹满淫水的肉茎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然后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探出舌尖。
“唔……”他的舌尖胡乱舔弄着龟头,每次萧秋雨操到底的时候,他的小肉棒都能顶进自己的嘴里,被自己的口腔包住。
萧秋雨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都红了,他死死盯着萧白缈迷离的表情和透红的舌尖,胯下突然更加猛烈地律动起来。
萧白缈被顶得无法呼吸,他吐出自己的肉棒,那被堵在喉咙里的浪叫也跟着冲出口。
唔啊啊啊……操死我……哥哥……啊……”
“唔……操死你!!你是我的……我的……”萧秋雨咬着牙,飞快抽出肉茎,将萧白缈掀翻在床上,随后抓住他的腰向后一撞,粗暴地将自己的肉茎捣入含实腔中,奋力挤压着含实腔中漫溢的淫液,接着又俯下身,一口咬住他后颈的腺体。那埋在萧白缈体内的阴茎突突跳动着,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啊啊啊啊!!!”
饱胀、满足……无数复杂的感觉淹没了萧白缈,他的小肉棒抖了抖,却没能射出东西,反而是后穴的淫液在萧秋雨的挤压下,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噗嗤噗嗤迸溅出来。
精液灌注进含实腔的一瞬,就在萧白缈的体内烙下了属于萧秋雨的印记。萧秋雨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这期间他的肉茎变得异常粗大,那种几乎要将肚子都撑破的恐惧让萧白缈害怕极了,不禁挪动膝盖向前逃离,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跟大得骇人的肉茎都始终卡在他的含实腔里,没有半点滑出的迹象。他像是从后穴里长出了一根水淋淋的肉尾,将他和身上的男人紧密地连接起来,无法分离。
萧秋雨将他整个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卡在含实腔里的肉茎轻轻戳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你是我的了。”
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喘息着,在萧秋雨温柔的顶弄中睡了过去。
坤泽的情期往往要持续好几天之久,萧秋雨等萧白缈睡熟之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出了门。
他找的这个地方是一间乐坊,他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中庸,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坤泽的信素影响,而且这里的环境很好,也不会被打扰。
他吩咐小厮去弄些饭菜,又要了桶水,在小厮准备的这段时间内,他回到房间。
床铺上乱糟糟的,被子也湿漉漉的,已经不能用了,萧秋雨将那被子扔在一边,又将萧白缈的衣服捡起来。
虽然萧白缈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总比沾满了精液汗水的被子好一点,萧秋雨抖了抖那件外袍,正要给萧白缈盖上,一个锦囊突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他捡起那锦囊,就见上面扎口的绳子已经散开,一条金链从里面露了出来。
萧秋雨以为这是什么人送给萧白缈的定情信物,随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却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如遭雷劈,一股凉意从头顶直冲而下,袭遍他的全身。
那是一枚让他感到无比熟悉的长命锁。
他盯着那长命锁,连呼吸都忘了。
他终于知道萧白缈为什么那么抗拒和他在一起,终于明白为什么萧白缈会叫他哥哥……他愣愣地抬起头,看向床上熟睡中的人。
他刚刚……标记了自己的亲弟弟。
霍谦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会有鬼鬼祟祟溜门撬窗的一天,以往他顶着霍家二公子的身份,在京中不说能横着走,至少无论他走到哪里,大家都会卖他个面子。然而这一次,当他在街上跟丢了萧白缈,耗费近两个时辰将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遍,最后终于来到这乐坊的时候,竟然被这里的小厮拦在了门外。
小厮说今晚有人包了场,不能请霍谦进去。
霍谦在来这里之前也去找过萧秋雨,得知他没有回家后,猜想他多半正和萧白缈在一起,这让他稍微放下心来——萧白缈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如果他和萧秋雨在一起,那他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也是因此,他才会想到来乐坊寻找。这里曾是他和萧秋雨经常聚会的地方,如果别处都找不到,那他也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结果就是他找到了人,但是进不来。
于是他只好换了个方式进来。虽然硬闯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霍谦并不担心得罪乐坊背后的主人,如果真要硬闯,这里的人也拦不住他,但是那样会把事闹大,他不想从外面的人口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所以他选择了从窗户进去。
他挂在乐坊的窗户外,一边警惕有没有被人发现,一边在心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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