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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家落其女逃(5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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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恭恭敬敬地回答:“花小姐称呼我名字就好,我叫常平。”

瞧着常平衣着朴素,但言行举止透着极好的教养,花满盈眨了眨眼睛,说:“如今我是花娘了,叫我花娘便好。”

常平应下,又继续说:“主子有任务安排给花娘,但时候还未到。他让我跟你提一句,无论来者是何等牛鬼蛇神,你都需要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否则”

花满盈垂眸低笑,气度卓绝,说:“那请你转告他,既然我答应跟他走,就表明我意已决。我们花家三代从武,别看我是个女子,也有着不亚于男子的气性。”

是了,常平瞧见花满盈的第一眼,就觉得此女非池中物,难怪自家主子沉溺其中。

她容貌虽说俏丽,但更吸睛还是她周身的气度,与她交谈时,只觉全身通泰,舒服得紧。

不过,如此妙人,主子真的舍得拱手让人吗?

常平心里打着鼓,但转念一想主子可是世间最最尊贵的人物,想来男女之事早就抛掷身下,一心只为大事业。

“常平。”

花满盈表情严肃地看着他,双手搭在膝盖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

见状,常平收了心神,沉声说:“花娘请讲。”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今日便是我的父兄我想”

花满盈忍不住哽咽,哭音让常平意识到花满盈也不过是个闺阁女子,深受父兄疼爱且不谙世事,心里便有了几分怜意。

一番对话,让常平对花满盈有了一定的了解,相信花满盈不会寻此由头逃走,便开口说:“花娘去吧,尽早回来,今晚你可是要出台了。”

花满盈假意抹去眼角的泪,戚戚然地应下。

待常平走后,花满盈立马恢复到平时淡然的状态,她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眼角,喃喃说:“可不能哭唧唧地去见父兄们呐”

大理寺,牢房内。

韩琰支开看守,放轻脚步走到一处阴暗地方。

“柱国大人,柱国大人满武大哥”他轻声呼唤着。

咳嗽声响起,花成在咳出喉咙间的血痰,回应说:“可是韩家小子?”

“啊,韩弟,你来了”打瞌睡的花满武也恢复了几丝清明,艰难地挪动伤痕累累的躯体,凑到边前。

韩琰看到花满武的发丝因血污成结,背部皆是鞭痕,痛苦地闭上了眼,颤声说:“对不起!是韩琰无用”

“这不关你事,韩小子。咳咳,你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受到寺卿的桎梏,也实在难——”

“对呀!韩弟,我们早有预见,自是不怕的,只是小盈小盈还好吗?”

韩琰沉默,那日等他赶到时,锦衣卫早就封锁整个花府,再等到他赶去关押女眷的牢房时,领事说花满盈受不了清白被辱悬梁自尽了,尸骨仅仅草席掩盖扔去了乱葬岗。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疼爱她入骨的父兄们知道呢?

花满武见他支支吾吾半天,便着急地催问:“你说话呀!小盈她到底怎样了!”

老辣的花成在看出端倪,轻咳两声,制止了花满武的逼问,说:“罢了。如今韩小子你官途通坦,实在不该跟我们这些罪臣扯上关系。你此次前来,是不是要解除你和盈儿的婚约?”

“不,不是的!”韩琰激动起来,继续说:“我一直将小盈当作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断不会那般忘恩负义!我只是!我只是”

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小盈已经不在了啊

花满武这时也看出韩琰的不对劲,双手紧握栏杆,铁链哐当作响,“韩弟,是不是小盈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韩琰!”

“满武!”花成在轻喝一声。

牢房透着腥臭且杂乱,韩琰却是一身华袍,站定如松,花满武因身体不便仰视他,身上的衣物因鞭刑破烂不堪,俨然尊卑立现。

极大的落差感堵在花满武的心口,他慢慢地回到牢房最里侧,语气虚弱:“你走吧。我以兄长的名义,取消你和小盈的婚约,是我们花家配不上了你了,少、卿、大人”

韩琰急得额头抵到栏杆上,喊着:“满武大哥,不是这样的小弟我只是这个婚约绝对不会取消,我一定会娶她的!你是知道我对小盈的感情的——”

“够了”花成在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摆摆手示意韩琰离开。

“韩小子,婚约一事就此作废,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无论韩琰如何劝说,花成在父子二人都不再跟他搭话,韩琰只好无奈离开,临走前还强调:“我一定会娶小盈为妻。”就算是冥婚,我也会娶她为妻。

空气中躁动的因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陈酿寂静下来,花满武看了眼通道,确认无人后,小声对花成在说:“爹,小盈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花成在闭目养神,说:“哼,今个儿就算我们父子俩死这儿了,盈儿也不会死。她的脾性你还不清楚?”

“可韩琰那样说话”

“我们被抓不过七日,算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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