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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纪(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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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属于私有的。这个月,天子借打猎教练治兵之法,熟悉各种兵器,选择良马。命令田仆和管套车卸马的吏役都来驾车,车上插着各种旗帜,参加田措的人按照等级授予车辆,并按次序整齐地摆在屏垣之外。司徒把教刑用具插在带间,向北面告诫众人。夭子穿着威武的戎装,佩戴着刀剑等饰物,拿着弓箭来射措。命令主管祭祀的官吏用猎获的鸟兽祭祀四方之神。这个月,草木黄落了,可以砍伐山柴烧制木炭。蛰伏的动物都藏伏在洞穴里,封严它们的洞口。这个月,要督促诉讼断案的事,不要留下有罪应判决的案件。收缴那些无功之人不应得的俸禄和官爵,以及那些不应得到国家供养的人所得到的供养之物。这个月,天子就着狗肉品尝稻米,并首先进献给祖庙。季秋实行应在夏天实行的政令,那么,国家就会大水成灾,收藏起来准备过冬的谷物菜蔬就会毁坏,百姓就会出现鼻塞窒息的疾病。如果实行应在冬天实行的政令,那么,国家就会盗贼横生,边境就不能安宁,土地就会被侵削分割。如果实行应在春天实行的政令,那么暖风就会来到,百姓就会懈怠,战争就会兴起。顺民先王治理天下首先顺依民心,所以功成名就。依靠仁德博取民心而建立大功、成就美名的,古代大有人在。失去民心而建立功名的却不曾有过。获得民心是有方法的,无论是具有万辆兵车的大国,还是仅有百户的小邑,人民无不有所喜悦。只要做人民所喜悦的事,民心就获得了。人民所喜悦的事难道会很多吗?这是取得民心的关键。从前,汤灭掉夏,治理天下。天大旱,五年没有收成。汤于是在桑林用自己的身体向神祈祷,说;“我一人有罪,不要祸及天下人,即使天下人有罪,罪责也都在我一人身上。不要因我一人不才,致使天帝鬼神伤害人民的生命。”于是汤剪断自己的头发,拶起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牺牲,向天帝求福。人民于是非常高兴,雨于是也大下起来。汤可说是通晓鬼神的变化、人事转移的道理了。文王住在岐山臣事纣王,虽遭冤枉侮慢,依然雅正恭顺,早晚朝拜不失其时,进献贡物一定合宜,祭祀一定诚敬。纣很高兴,封文王为西伯,赏他纵横千里的土地。文王再拜稽首,辞谢说;“我不要千里的土地,只愿替人民请求废除炮烙之刑。”文王并不是厌恶纵横千里的土地,用它替人民请求废除炮烙之刑,必是想要博得民心。得到民心,它的好处胜过纵横千里的土地。所以说,文王是相当明智了。

越王深为会稽之耻而痛苦,想要深得民心以求和吴国拼死一战。于是他身不安于枕席,口不尝食美味,眼不看美色,耳不听音乐。三年的时间,苦心劳力,唇干肺伤,对内爱抚群臣,对下教养百姓,以便使他们一心归顺自己。有甜美的食物,如不够分,自己不敢独自吃,有酒把它倒入江中,与人民共饮。靠自己亲身耕种吃饭,靠妻子亲手纺织穿衣。饮食不求珍奇,衣服不穿两层,禁用二色为饰。他还时常出外巡视,随从车辆载着食物,去探望孤寡老弱中生病的、困厄的、面色忧愁憔悴的,饮食不足的人,一定亲自给他们食物吃。然后,他召集诸大夫,向他们宣告说:“我愿与吴国一次求得上天裁正。让吴,越两国彼此一道毁灭,士大夫踏肝践肺同日战死,我跟吴王颈臂相交肉搏而亡,这是我最大的砾望。如果这些办不到,从国内考虑估量我们的国力不足以损伤吴国,从国外考虑结盟的诸侯也不能毁灭它,那么,我将抛弃国家,离开群臣,身带佩剑,手执利刃,改变容貌,更换姓名,充当仆役,执箕帚侍奉吴王,以便跟吴王决死于一旦之间。我虽然知道这样做会遭致腰断颈绝,头脚异处,四肢分裂,被天下人所差辱,但是我的志向一定要付诸实施。”后来越国终干与吴国在五湖决战,吴国军队大败,紧接着越国军队包围了吴王的王官,攻下城门,活捉了夫差,杀死了吴相。灭掉吴国之后二年越国称霸诸侯。这都是先顺依民心的结果啊。齐庄子请求攻打越国,征求和子的意见。和子说。。先君有遗命说;‘不可攻打越国。越国是只猛虎。齐庄子说:“虽然是只猛虎,但是现在已经死了。”和子把这话告诉鸮子,鸮子说。“虽然已经死了,但人们还认为它活着。”所以,凡行事,一定要先考察民心,然后才可去做。知士假如有日行千里的骏马,但如果遇不到善于相马的人仍然不会被当作千里马使用。善于相马的人与千里马,须互相依赖,然后才得以成名,就象鼓槌和鼓彼此相依一样。士中也有超群出众的千里马。气节高尚、为正义而献身的人就是士中的千里马。能够使士驰骋千里的,大概只有贤人吧。静郭君裉喜爱他的门客剂貌辨。剂貌辨为人毛病很多,其他门客都不喜欢他。士尉为此谏诤静郭君,静郭君不听。于是士尉告辞离开了静郭君的门下。孟尝君私下为此劝说静郭君,静郭君大怒说:“即使把你们都杀死,把我家拆得四分五裂,只要能让剂貌辨先生满足,我也在所不辞!”于是让剂貌辨隹在上等客舍,让他的长子侍奉,早晚进献食物。过了几年,齐宣王死了,齐闵王即位。静郭君的处世交往很不为闵王所赞许,他被迫辞官,回到封地薛,仍踉剂貌辨在一起。在薛地住了没多久,剂貌辨辞行,请求去谒见闵王。静郭君说:“大王不喜欢我到极点了,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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