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噩梦好吓人(15 / 30)
,没有香皂付俞就挤了几泵清洁剂,不断搓洗双手。陈怀远又端着杯子跟到了厨房,瞧见付俞那跟自己上午一模一样的行为,挑着眉放下水杯。
“你也碰见死老鼠了吗。”
付俞抬眼瞧了一眼,点着头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先喝点蜂蜜水,哪天该去庙里拜拜,去去霉运。”
那杯浑浊的蜂蜜水又被推到了付俞身前,他端起先是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满是甜腻的味道,这才又凑到嘴里喝了一口。
“甜。”
陈怀远望着付俞捧着杯子的模样,眼中的温柔几乎满溢,而被凝视着的人并不知晓。
靠着门口的饭桌上摆着两道菜,现在仍徐徐朝外散发着热气,付俞喝完正准备冲洗杯子又被人接了过去,举在半空中的手被放上了一碗米饭,上面还有几粒酸萝卜。
“先去吃饭,要多吃一点身体才好得快。”
指尖碰在碗面上是抚慰人心的暖,付俞端着碗眉眼弯弯,只是他微垂着脑袋,陈怀远并未注意到。
陈怀远快速洗好杯子放在桌面上,端起一大碗饭坐到了付俞对面,期间时不时夹起几筷子放在他碗里,眼中莫名慈爱地像是爷爷看孙子。
付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捂着呛到的嘴别过脑袋咳嗽着,气管进了饭粒,触感格外明显,他俯下身子又剧烈咳了两声才吐出来,松开手,掌心是那粒沾上口水的罪魁祸首。
还没等付俞站起身子去洗手,就被陈怀远握住纸巾细致地擦拭干净,他愣愣地看着陈怀远自然而然的行为,心里没有生出抵触,反而是一股难言的尴尬。
“不用,我去洗一下就好。”
付俞快速抽回手背在身后,快速站起躲着陈怀远的目光离桌。
两人一起吃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付俞很少出现这种窘况,漫不经心地也不知道夹菜,只埋头扒碗里的白饭,只陈怀远夹到碗里才乖乖吃掉。
陈怀远以前经常照顾孩子,难免对付俞没了最初的分寸感,他想起付俞刚刚无措惊慌的模样后知后觉,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见付俞走过来又端起碗吃饭,之后两人再没说过话。
李冲回到家里时老婆正在哄孩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他便悄悄摸摸躲在房里拿起桌柜上的镜子,脸上被揍得青青紫紫瞧着实在是不好看,伸出手轻轻触碰,阵阵泛着酸痛,后似是想到什么,面上露出痴迷的笑。
将口袋里那团塑料袋掏出来套在头上,紧紧抓住开口,在窒息感升腾之际下身再次勃起,他伸出手向那处摸去,嘴里喃喃念着付俞的名字。
“李冲!人死哪儿去了!”
原本沉醉在欲望中的中年人回过神,将头上的塑料袋取下再次塞进口袋,整理好裤子蹒跚着朝屋外奔去。
自那晚过后,付俞猛然发现自己和陈怀远的接触变少了。
他起初并没有放在心上,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整治那只老鼠身上。
李冲被揍了一顿后,也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癖好,总时不时就出现在人眼前晃荡,那充满欲念的眼神黏在付俞身上,惹得他格外火大。
每当两人视线接触就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然后缩回角落,活像只偷着油的老鼠。
“你在看什么呢?”
李建业见付俞向外看了一眼,再扭过脑袋眉间的距离都能挤死蚊子了,瞧着分外生气,他探过脑袋跟着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
“看见老鼠了。”
李建业也见过扔进店里的死老鼠,面露嫌弃,拿起苍蝇拍挥上那只落在胳膊上的蝇子,只听啪的一声响,落了空。
付俞瞧着那只慢悠悠依旧在面前扑棱着翅膀的苍蝇,夺过拍子迅疾地拍死了。
“惹眼得很。”
这几日到了夏日最热的几天,店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全都躲在家里吹风扇吃西瓜,就连刘翠花都很少再带着肖小莹出门,每天店里就付俞和李建业两人守着。
没人又无聊得很,李建业掏出一副牌跟付俞玩了起来,瞧着手里的几张小牌面无表情地炸付俞,“这局你很难赢呀,等着挨脑瓜崩吧。”
实际上手里一张5,一对7,最大的牌也就是张q,完全胜不了的牌面。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逗付俞,对面的人听这话似是笑了一下,手指在牌面上拂过最后打出四张三带一,最后握着一张孤牌笑盈盈地望着李建业。
“哎哟,一点都不好玩,我这运气也太差了,该去拜拜佛了。”
李建业哀嚎着将手里的牌扔到桌上,他是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此时正好看见有人站在一间屋子拐角望着店里,一脸未消的青紫缀在面上实在是不好看,像个愚蠢的猪头。
他想得极其刻薄,只因李冲在镇上确实不算是个什么好东西。
肖小莹都知道关于这人的好事儿,在老婆怀孕期间跟别村一个寡妇搞到了一起,甚至在孩子出生时凑不出钱交手术费,跪在亲戚面前一个个磕头最后才凑够钱。
手里有点钱不是花到其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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