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雪奴(19 / 22)
了不少零星的白点。
温潜卸了力,重雪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温潜的身体在高潮的打击下感到酸软,摸着肚子说太深了,祈求重雪慢些、出去些。
重雪此刻的感觉极好,含着肉茎的甬道高热潮湿,像被裹在无穷无尽的热泉里。
重雪将阳精打在温潜的身体里,歇了一会,才拔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混着骚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泻而出,污了下身的锦衾。
重雪目睹此情此景,遗憾道:“全漏了出来,这怎么好?奴家还想和教主多生几个孩子哩。”
温潜笑骂道:“演够了没有?演够了就快去洗洗。”
重雪坐起身,看向还在睁着眼睛做梦的少女,取笑道:“她的美梦还没结束呢,你的金刚杵说不定还在她身体里来回捣呢。”
温潜脸色一白,“她梦到的是我?”
重雪若无其事地别开脸,叫守候在外头的侍女拿热水来,他要沐浴更衣。
温潜继续追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重雪拿开他的手,“没什么,一场梦罢了,对你能有什么损失?”
温潜哪敢想重雪给少女造的是什么梦?前半段是二人在交欢嬉戏的虚假美梦,后半段则是重雪方才强暴他的真实情景。
若是极天教教主喜欢男人了,苏晚芝送再多貌美的少女来只不过是徒劳。
十六
据说苏晚芝一行来了几十号人,温潜唯恐遇上,谎称身体不适日日囿于床榻。
听闻他身体不适,重雪无端多出了耐心来陪伴他,且时不时端详着他的肚子,发问道:“这都快五个月了,肚子怎么看起来还是没一点变化,可是真怀了?”
温潜心想他也是第一次怀,哪能知道,模棱两可地说道:“大概因为我是个男人吧。”
重雪上手抚摸,撇了撇嘴,“硬邦邦的。”
“我本来就是个粗人,比不得那些身娇体软的少女。”
重雪勾住他的脖子,用不讲理的语气说道:“我又没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他温热的掌心捂着温潜的下腹,问道:“你有没有做什么胎梦?”
“胎梦?”
“我娘说她怀我的时候就做了个胎梦,她说她梦见海上下起了大雪,是我指引她来到这里的。”
“所以给你取了雪字?”
“大概吧。”重雪伸手理了理温潜的头发,“你身体没大碍的话,今晚就陪在我身边吧。”
“做什么?”
“今晚会有很多人,见了心烦。”
“人都来齐了?”
“嗯。”
重雪命人筹备了一场夜宴,开始前温潜戴上了一副面具,他明知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十分刻意,甚至会招致重雪的怀疑,但他更不能冒险等着被苏晚芝亦或者是谁认出来。
重雪见他这副打扮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跟在一旁的红雩有意无意地将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雪山上的日子一贯是寂寥的,恢宏的宫殿像是孤芳自赏的美人独遗人间,今夜来了诸多看客,作为主人的重雪不仅姗姗来迟,脸上还挂着阴晴不定的表情。
重雪粗略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发出了一声郁闷的叹息,向身旁的人质问道:“就没有别的了吗?”
此话一出令周围所有人都答不上来。
“在这鬼地方多呆一日比死了还难受。和尚的日子恐怕都比我好过,是不是呀?”
温潜朝左手边看去,一行白袍僧人端坐在侧,为首的是位模样俊俏的和尚,他脖子上缠了一串白玉佛珠,手上戴有一枚莲花造型的金色戒指,花蕊间闪耀了一颗红色宝石,只见他双目紧闭,眉眼深沉,听重雪点他,才缓缓睁开眼。
温潜心下惊讶,莫非他就是玉眼尊者,竟这般年轻。
“听闻教主从未离开过孤了峰,怎知山下的风光便好呢?”
重雪冷笑了一声,“据说尊者苦守幽宁塔数十年,不然凭什么是你来呢?”
观镜垂眼快速拨动着手上的佛珠,“是在下冲撞教主了。”
重雪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道:“你手上戴的是什么?拿上来给我瞧瞧。”
观镜下意识护住了那只戴着戒指的手,随即放下遮挡,解释道:“这是临行前尊者交付予我的,要我好好珍惜。”
只听站在一旁的红雩高声叫道:“教主只是想看看罢了,又不是要抢,你怕什么?”
观镜端坐在位仍是毫无作为,红雩心下不悦,抽出腰间的弯刀朝观镜走过去,还没走到跟前,一众僧侣蓦然起身,观镜目露凶光,一脚踢翻桌子,红雩背身挡过攻击,抽出另一把弯刃,在空中划出了一轮晃眼的银月。
一抹刺红被围困于白色的怪圈内,即便红雩身手了得,几番交战行动逐渐迟缓了下来。
而重雪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像个漠然的高位者在旁观这场闹剧。
红雩将手中的圆月双刃甩出,观镜一把拽下脖子上的佛珠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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