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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电脑上看到老婆们的s情视频、多得让人心惊(11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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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所有细节。

祝稳会坐在摄像机之外的空间里,对他稍有含糊的表达,就用突然释放的电流提醒他。

即使电极片已经被撕了下来,但是深入肌肤的幻痛还在。

双腿被紧紧的环住,牧恩以绝对臣服的姿态向他服软,祝稳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头顶,神色肃穆,让站在一旁的邱徽捏了一把冷汗。

“去,把相机架起来”。

祝稳抓了一把身前人的顶发,将他扯开一臂距离,听不出情绪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牧恩听他这样说,认命的起身,按照他的要求把相机架在桌边。

刚把相机摆对位置,就被人在身后压着后脖颈摁到了桌面上,颧骨重重的摩擦着亚麻料子的桌布,生疼。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跪着掰开后面的洞。”

又一个指令下达出来,牧恩不带一丝犹豫的扯开自己身上披着的浴袍,赤身裸体的摆好姿势。

腰臀部下压后翘,侧脸枕在桌面上,双手伸到腰后,扒住臀部牢牢的分开,靠着膝盖和肩颈处维持好动作。

邱徽直愣愣的站在另一侧,看着对面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也不敢再言语。

“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翕乎间露出缝隙,正在被粗粝的枝干戳刺,激得臀面上浮起一层凸起。

一根根枝干戳进肠道,扒在臀侧的双手越来越吃力,膝盖也跪不住了,高高翘起的臀前后动了几下,“啪”,“发什么骚?”一记劲狠的巴掌抽下来。

“啊”,牧恩额头点桌,勉强没摔倒。

一片水意顺着这巴掌的劲,撒在牧恩的腰处,下午送来的那束花为保持新鲜喷了水,这会儿全绽放在窄小紧致的后穴里。

祝稳拿着手里的花,一枝一枝往那穴口里送去,插得高低有致,甚至还左右错落开位置。

这样的画面被身旁的摄像机实时的记录下来,臀面印着艳红巴掌印,高高翘起露出的后穴成了花瓶口,高高低低的插着十余枝红玫瑰。

这就是牧恩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开场。

将手里的鲜花尽数插完,祝稳就没再管跪伏在桌面上的人,只当他是一樽花瓶。

邱徽拿着药膏想要给牧恩的后面上药,却被他拦下了:“给我吧,我自己来。”

牧恩语气淡淡的,面上浮现出丝丝隐忍的神情,想是后穴里有被刚刚粗糙的花枝磨出了伤口。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伤过,这些年,两人互相上药的次数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恩恩,伤在后面,还是不方便,我来吧。”

邱徽没给他药膏,刚毅周正的脸庞上都是关心,牧恩看他这样,对自己刚刚在心底里对他的恼意瞬时消散,是自己又看不清眼前的处境了,竟然因为邱徽的话,开始无端的迁怒于他。

转头上身趴进喧软的布艺沙发里,屈膝抬臀,把身后被磨得红肿糜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

微凉黏腻的药膏被一根软硬适中的上药器带进穴腔内部,牧恩的呼吸重了几度,穴道里有不少被剐蹭出来的小口子,粘上药膏在丝丝缕缕的散发着痛意。

牧恩浑身崩得紧紧地,好久没伤在这处了。

整个穴道和穴口被细细地上了一层药膏,邱徽还拿了两粒消炎药,递到牧恩嘴边,让他就着温水吃了,预防伤口发炎引起高热。

“谢谢。”牧恩吃完药,对着照顾他的邱徽真诚的道谢,也是为刚刚自己心底对他的那点龃龉致歉。

邱徽倒也没在意,他也能感受到刚刚两人之间的摩擦,但是他知道牧恩很聪明,如果说谎的话会被他一眼看出来,倒不如说实话。

对于那个突然离开的人,邱徽也不是无动于衷,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主人。

他说自己是二十岁的他,邱徽第一次听到时,攥拳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多年未曾有的失措和惊慌萦满心头。

二十岁的祝稳是什么样的人呢?祝家的嫡长子,是偌大祝家家业未来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天之骄子般的存在,是邱徽连仰望的资格有没有的存在。

若不是祝家当年的那场家族叛乱,逼得祝稳在没有完成国外学业的情况下就躲进军队以求自保,他和祝稳,此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听孤儿院的校长说,她是在医院墙角的垃圾桶边上捡到邱徽的,当时刚刚进入腊月,靠近沿海的小城市水汽足,温度够了之后经常下雪。

那天正好是大降温,飘了好几天雪花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有的身体不好,抵抗力差,校长半夜带着两个发高烧的孩子急匆匆去急诊科吊水。

就在他们走到医院的一侧拐角处,听到几声微弱的婴啼,校长对这种声音很敏感。

走近一看,脸色发青的婴儿身上随意的裹着两件大人的外套,正虚虚的本能哭啼,眼看着出气没有进气多。

校长也没有多想,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棉服将孩子裹紧,匆匆进了急诊科。

医生检查后发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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